几次性向的情节也和情感的确认相关，一开始总是拒绝念出我本是女娇娥，到最后一次说我本是男儿郎，是儿时两人大角梦起相互扶持的开端和梦碎后的清醒。程蝶衣的一生只为戏，从儿时逃走又返回戏班便知他只痴戏，经历强迫凌辱，到最后则是因梦醒心死。段小楼是个站在现实面反映时代下大多数人选择的角色，他可以唱戏也可以某其他生路，他唾弃为日本人演出的蝶衣，到后期却也屈服于浩大的声量而揭发蝶衣，更掐断了菊仙的痴情。菊仙是个刚毅的女子，面对戏班师父、袁四爷都展现出一番气势，最后输给了自己最爱的段小楼，因为心死了所以没有可以坚持和维护的东西了。整部电影跟着年代走，看到时代变迁下每个人的遭遇更觉个体的渺小和命运的未知流转。心里堵。